松纹古定剑

莺啼sank犹眠。

【高士奇x明珠 ABO】山陨春去也

明珠被参之后的坦白局,俩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。

信息素是山荷叶x春雨 一句话靳陈康陈。

我乱写的,逻辑混乱,对不起。

但高姐是1,over。


    -


    明珠来访时已是深夜,眼白已泛起猩红,看来又是一日未眠。


    他来的次数多了倒把这当自己家了,自己在客厅坐了半晌,高士奇才姗姗来迟。


    明珠看起来疲惫了许多,高士奇还同往常一样,表面看不出什么来。


    高士奇伸手拈茶烧水,就等明珠开口。  


    “今天不聊政事,咱们随便聊聊,但凡所问,我无有不答。”明珠声音略有些沙哑。


    “咱俩现在脑袋都在那位桌子上寄存着呢,聊谁,要不聊点别人家私事?”高士奇看着碗底茶叶缓缓舒展,“外面雨这么大,就聊聊雨吧。”


    明珠没聊雨,眼珠一转随便起了个话题。“雨,有汛啊,聊聊黄河吧。”话锋一转就是无比尖锐。“皇上觊觎陈天一啊,说,陈天一有蒲柳之姿啊。蒲柳之姿,望秋而落;松柏之质,经霜弥茂,这话不是个好属。”


    “明相高见,他还真是这柳条儿。”高士奇烧着茶,“我这兄弟早衰是真的,身子骨不好也是真的,不知道他在河道上这些年都是怎么自己硬扛过来的。”


    “有靳辅你操心什么,心疼你这兄弟?我告诉你陈天一捞不出来了,芝兰当道,就是天纵奇才也得斩啊。”


    “明相,咱这聊的不是黄河潮汛,是人的潮汛吧。”


    明珠一笑,没搭理他接着说,“索额图是个乾,你知道,这老东西为老不尊,前两天还召集了些女子一起乐着玩呢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得寸进尺错开话题,“伊桑阿他什么味啊”


    “伊桑阿是中庸,中庸没味。”


    “靳辅呢?”


    “松针。”
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
    明珠有些不耐,“哎得了!你真当我什么都知道是吧,我是天神啊,就是那位来了他也不能事无巨细的知道啊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步步紧逼,无所谓的啜吸了两口茶道,


    “那索相他们知道,你明大人是坤吗。”


    明珠明显一惊,看向高士奇,高士奇脸上并无异色,明珠心下了然继而垂首敛目,思索了一会,摇了摇头。


    “哦,不知道啊。”高士奇作恍然大悟状。


    “不,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。”


    -


    明珠有些心烦,这也是他很不解的地方,“要说知道吧,这算很大一个把柄了,老索从未拿这敲打过我,甚至提都没提过。”


    “要说他不知道吧……也难说,你记不记得那个参我一本的郭琇。他是个乾,老索知道我很不喜欢檀木味,故意找他来恶心我。”


    “他是檀木味的?”


    “你没闻见啊?那天来明府耀武扬威来了,那味给我恶心坏了,你们走了之后我派人洒扫了一天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点点头,凑过去些,“那……那位,是什么味的。”


    “你疯了?这你也敢打听?”


    高士奇沉下脸色眼神认真,话也不往下说了就等明珠接这个话茬。


    明珠却只摇了摇头,并未言语。


    “不知道?”
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
    “不记得了?”


    明珠脸色很难看,似乎在回想什么,在高士奇以为他要说出那位什么味这种大逆不道的问题之时,明珠突然转移了话题。


    “高士奇,这么长时间都是你在问我,我也问你,你刚受提携那时,把我当什么。”


    “靠山。”高士奇毫不迟疑,“你来了,我的靠山就来了。”


    明珠松了一口气,高士奇还嫌事不够大,他接着问,“明相,跟兄弟撂个底,你真的是坤泽?”


    “你是觉得你高大人一身的本事竟然大半辈子约束在一个坤泽身边,心有不甘?”明珠拢了拢袖子,“你一介中庸,操心我作甚,我便是坤泽,又如何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喝完这杯茶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“谁跟你说,我是中庸了。”


    “你!”一句话明珠惊出一身冷汗,当时他仔仔细细的查过举子书案,高士奇确实是中庸。“你要不是中庸,皇上能留你?留一个索额图做乾,还在身边,皇上已经够操心的了。”


    “你们当初不是连天一的档案都没找着,多亏那位运气好又碰着他了,不然就冲天一那性子你真找不着他……哎扯远了,反正举子的档案最是轻贱,我连那位读什么书都能找着,改个档案又有何难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给明珠也倒了冷茶添上新的,“你当年不也是改了自己的档案?你档案上现在写的可还是中庸呢,明大人。”


    明珠强压下惊慌,拿唇碰了碰茶盏,却并不饮茶,他笑对高士奇,“高相,你科举时卷子,是我污的。当时连交都没交上去。”    


    高士奇心头火起又马上消火,他知道明珠这是为了逼出他的性征,这是把柄,如果他是天乾,那么这也是欺君,他在朝中又无多么深厚的根基,以后就不得不死捏在他明珠手里。


    天乾上报成中庸是欺君,地坤上报成中庸更是欺君,如今两个人犯了欺君之罪,却还能对坐饮茶,高士奇不免发笑,他高士奇愿意救明珠,但绝不是因为这个把柄,如今救了反倒像是刻意为之。


    心念偏差就在一瞬间,高士奇心想,既然如此,都刻意为之了,那不如把事情做到底,不管做好人还是做坏人,都得让人记忆犹新才行啊。


    “明相既然知道了,那。”高士奇把茶案搬到桌下,“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,不知道,您这第二性征,还好不好使啊。”


    明珠后退不迭,后背紧贴墙壁。“高士奇你,我还是个闲官呢!你,你这是要……”


    “要与明大人行苟且之事啊,这还看不出来吗。”


    两人挨得极近,若不是处境真实,明珠一定觉得自己这是在梦里。


    明珠似乎想明白了什么,眉宇间寒冰消融成春水,他笑道,“高相,怪不得下面给我的参本奏报无一参你近女色,原是因为……”


    高士奇一掀眼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

    “原是因为在等着我呢?”


    “对也不对。”


    “此话怎讲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稍微退开一点,“你猜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地坤这件事的。”
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,”明珠闭上眼思索起来。“老索告诉你的?不,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坤还不是定数,那,是你第一次见我时?那天正值汛时,你若是那天……”


    “刚刚。”高士奇盯着明珠的眼睛。


    “明相方才说的这些都是很可能的时机,但太可惜了,”高士奇嘴巴轻启,“我方才是在诈你,你是地坤我只是随口一讲,没想到歪打正着,我刚刚才知道的。”


    “明相是,”高士奇托住明珠后颈轻嗅一口。


    “春雨的味道,春雨贵如油。”


    明珠不屑,“春雨还润如酥呢,你这山荷叶是夏天才有的东西。”


    “那您这就是夏雨”


    明珠还要开口,高士奇已经打断,“我这是要没剩两天可活的山荷叶了,那您这场雨来这就得是留得残荷听雨声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高江村你还真是,牙尖嘴利。”


    “哎,明相且慎言,牙尖嘴利也得试试才知道,您又不是我嘴里的肉,我这牙口怎么样,您还没资格品评呢。”


    明珠惊愕了一瞬,闭了闭眼不气反笑,“高相爷,那看来,我这雨今天就一定要打在你这山荷叶上?你就这么有把握?”


    “您不是说我胆子太小?”高士奇手上功夫快,也并不怕明珠反抗,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,“明相与其操心这个,不如想想为此情此景吟一句诗?吟哪句好呢?”


    外面是磅礴大雨,屋里一帐暖烟,红冠去,衣衫除,明珠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感受到了天气的丝丝凉意,“你这会胆子倒是大了。”他闭上的眼缓缓睁开望向窗外。


    “也罢,落花流水……”


    “春去也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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