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纹古定剑

莺啼sank犹眠。

【高士奇x明珠】娶北则随北

明珠没死的if线,明珠诈死伙同高士奇告老还乡,欢脱种田向,语言流。

很无聊,写给自己乐,不到之处请恕罪。

娶北随北,嫁南随南。


    -


    明珠仙逝,众人哗然。


    第二夜,有一个身影在寅时悄悄溜进了乱葬岗,不多时,回高士奇老家余姚县的路上,多了一个道士打扮的和一个师爷打扮的,若是凑近些还能听到他们两个在小声嘀咕着交流,只是交流的什么尚不可得知。


    随着离高士奇家越近,俩人越大胆,嗓门也敞开了,这时候咱就能听见了。


    “他们怎么就会听你高江村的话把我扔这呢,我好歹也是一介……”


    “哎行了行了明相,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知道啊,死都死了,那棺材里装的谁又不会扒出来看看,你就当你死了。而且你不最恨那棺材的檀木味,扔乱葬岗你也透透气。”


    明珠嘿嘿一乐,想想也是这么个理,反正现在黑灯瞎火,高士奇这是点了个小灯俩人摸着黑往回走。


    要说让明珠诈死,这还是高士奇出的主意。


    高士奇算过了,他儿子女儿有妻子这一族势力相护,只要他死,可保全族人无大碍。


    两人行至半路,明珠忽而牵起高士奇的手,“高江村,你就不怕我是真死了,现在是变成鬼来闹你?”


    “少来,就你?闹我?我带你回来那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干苦力的。”


    离家还有一些路,想到这里,高士奇转头对着明珠,“明相,你死过一次了,咱俩现在都是没命的人,那位给的抚恤金够倒是够,咱俩要不干点活,容易引街坊邻居怀疑。”


    “成,都听你的,干什么吧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转身继续往前走,“哟看不出来您锦衣玉食的还会干这些个粗活呢?”


    “小瞧谁呢,我以前也是举子考上来的。”


    “那得多少年前了,这手艺您还想着呢?”


    “你去问问刘玄德,他到死也忘不了纳草鞋的日子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停下脚,神情复杂的看向明珠,“你之前是干过啥来着。”


    “纳蓑衣。”


    “那你教教我,我赶明儿也纳点,等个随便什么节日去河伯府捎给天一。”


    “捎给,还是…烧给?”明珠知道他们兄弟情深,但人没则没,这天底下没有不死的人啊,“哎他,这,他在地下能穿得着吗。”


    “他又不体弱多病,纯粹我一番情愿,没救得下他,也没保得下你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手里的小灯晃动了一下,灯火如豆,行至现在,天已半明。


    “那你烧了不浪费我手艺。”


    “不烧也行,商量个事。”高士奇微微抿唇,出口却并不是商量的语气,“咱俩养个小孩。”


    明珠一愣,“你会生?”


    “你会,我可不会,要生也是你生,我是说正经的。”


    “谁家孩子,不是好人家我明珠可不要,孩子日后也别管我叫阿玛。”


    “管我叫阿玛,管你叫阿爹成了吧。”


    明珠不耐烦摆摆手,“赶紧说是谁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领着明珠往前走,进了余姚县地界,路他就熟了,呼一口把灯一吹,问明珠道:“你记不记得跟着靳辅治河的郭得友,平常都喊他郭河叔。”


    明珠茫然摇摇头。


    “哎估计你也没印象。”高士奇接着话茬说,“他媳妇是个神婆,俩人有孩子,后来发大水啊给冲散了,我多方寻找,找着了,陈天一在狱的时候跟我提过一嘴,把他这个愿望给实现了,我心里也得以安稳啊。”


    明珠往前赶了两步,又问,“那你想过没有,咱俩,咱俩都男的,领来这孩子没户,怎么办。”


    “我问你,有户是为了什么。”


    “读书、做官、考取功名。”


    “那不就得了,上一届三位相爷有两位能争善辩的教他,还怕他不会这个,就连那位的儿子也没这个待遇吧?”兴许是离家近了,高士奇又恢复那种目空一切的样子。“我说老明你真是,从死人堆里滚出来脑子糊涂了是吧,让孩子做啥官啊,依我看,到了年纪就随着他自己性子去吧,做官也做不到咱俩那品级,咱俩在任那时候尚且自危,更何况他。”


    明珠手按上他肩膀,算是默许了,“别孩子还没见着,先说丧气话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知道自己说话不得当,可这毕竟已经出了京城地界,他再那么拘谨反倒显得装了。


    “是个小男孩,很伶俐。”


    明珠应了声,“伶俐不伶俐倒没什么,反正再笨也笨不过龙少爷的儿子。”明珠顿了顿,“江村,你信不信,咱俩现在的谈话龙少爷那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故意拔高调门,“咱俩说的什么啊,不都是说您明相那是贤之又贤。”


    “别来,我是甜口,还咸之又咸,你怎么不说我是道菜得了。”明珠拿手去弹他头,还没碰到呢,就被高士奇轻松闪过。


    “我也不好那口咸啊。”高士奇往旁边一躲,“而且,你北方人还甜口,我浙江都没说什么。”


    “不过嫁南随南,娶北随北,日后还请小明珠多多担待。”


    “老子大你近十岁!”


    “好好好好好好,老明,老明行了吧。”


    晨光熹微,第一声鸡叫之前,俩人赶到,高士奇亲手推开了十几年没有回过的家门。


    -


    “减水坝大得启用,黄龙得治,……就此,黄河水患大治。”


    高士奇一收折扇,喝了口茶润润嗓子。


    旁边的小男孩瞪大一双圆眼睛,“阿玛,那后来呢?”


    “后来啊…这个,后来的事,就…”


    两人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个走进来的颀长身影打断。


    “你俩还又聊上了,吃饭,拉着你阿玛讲一上午故事了,你听着不累他说着可都累了。”


    孩子眼巴巴的拽着高士奇袖口,“阿玛,后来呢后来呢,水患平了,我要听龙少爷后来怎么样了。”


    “这个呀,晚上问你阿爹吧。”高士奇把折扇一展,慢慢的站起来挪向饭桌。


    “阿玛你又又又把话茬推给我阿爹!”孩子愤愤不平的往桌上一坐。


    刚坐下的高士奇和明珠相视一笑都乐了,至于晚上到底谁费口舌给这小兔崽子讲故事,恐怕还得等天黑再说啊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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