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纹古定剑

莺啼sank犹眠。

【安长林x孟德海】小爸和二爹

父母爱情,急速短打,摸了。

纯属我造谣。希望后续剧情别打我脸,打了就当写的是if线。有些许地狱,对不起了,但我真的想看他俩打架。

又名《两厢情愿》

时间线:安欣回来住院的那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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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的爱人,是一个光明正大,襟怀坦白的人。”安长林把本子摊开,拔开的笔盖啵的一声,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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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安长林这人没啥情趣,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的,每天写点东西是他这么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,有时是一两句话,有时是长篇大论,有时是会议草稿,有时是随笔小文。


  那本子孟德海没翻过,他懒得翻,安长林能写什么,这人心里藏不住事,有事就都讲了。


   他也不屑于翻,他们朝夕相处睡在一张床上,他孟德海连安长林心跳一分钟多少拍都数的清。


  一小时前。


  安欣死里逃生,俩人从医院回来已是黄昏,安长林脱了外衣,只留一件单褂,晾着怀,孟德海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。


  说实话他们俩赶到医院看到安欣完好无损躺在床上时都松了一口气,安欣晕着时孟德海托医生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他的受伤情况,医生说并不严重,安欣也不是疤痕体质,孟德海这才放心。


  “还好小欣身上不留疤,要是随你,丑死了。”孟德海忽的一拍桌子,但眼神仍然呆滞,放空自己,好像他现在不是在看安长林,而是在单纯的目光投射。


  安长林莫名其妙,被他这么冷言冷语一激不免愣住。“啊?怎么突然说起这个。”


  “你身上这些伤,没一下是我打的,到最后,还没有敌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深。”孟德海幽幽的凝视着。


  “啊?”安长林看他一副难以言喻的样子,只能劝道,“你今天累了,小欣平安无事,早点睡吧。”


    孟德海没答话,转身进了浴室,留下安长林一个人坐在客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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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孟德海年轻时爱咬安长林那些痊愈的疤痕,轻轻的咬,这些伤痕由敌人的仇恨而创造,由他的照料而痊愈,看起来好像只是在皮肤上轻轻刻出的痕迹,就像指甲划开的肥皂。


  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,那是荣誉,也是勋章。


  安长林魁梧些,所以身上的伤看起来更吓人些。


  他俩也不是一开始就看彼此顺眼的,年轻的时候真拳拳到肉的打过架,那时候两个人精力旺盛,没少打,至于这打架正经不正经的,我不好说。


  安长林都忘了,他记吃不记打,要说真打,他就记得一次。


  孟德海就认真和他打过一次架。


  也是关于安欣的那次。


   安欣其实不叫安欣,这名是孟德海给起的。他们老战友离开了,留下个牙牙学语的小孩给安长林和孟德海,他们两个全盘自然接受。 安欣一天天长大,开始学说话了,有天坐在沙发上玩玩具的安欣突然清晰的叫了一声“爸。”两个人才发现带孩子带了这么长时间,还没把称呼分配一下。


  “安欣叫我。”


  “明明是叫我!”


  “还分什么,管我叫爸管你叫妈得了。”


  “凭什么管你叫爸。”


  “小海,你连这也要跟我争?”


  “叫的明明是我!”


  两个人对视一眼,极有默契的噤声开始脱衣服。 年轻的时候都是好手,难分高下,如今想争这个?那自然是先打一架再说吧。至于打架那自然是真打架。


  两个人谁都没怂,如同两只矫健的猛兽般缠斗着,从地上打到床上又从床上滚下来打,你来我往打的有来有回,安长林一双腿绞着孟德海的不放,孟德海也死死抱住了安长林的腰。


  短暂的中场休息以孟德海暂时被安长林从后方压制住为开始。


  安长林的目光骤然犀利了起来,“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不要背对一个可能攻击你的人。”


  “没办法,信你这毛病这辈子改不了了。”听了孟德海这句话,安长林哈哈大笑,一个松劲又被孟德海反手制住,二人你来我往,到最后反而更像是点到为止的调情。


  那到最后到底是管谁叫爹管谁叫爸?其实都没有,两个人难争高下,出于对他们老战友也就是安欣生父的尊重,孟德海先让一步,“哎,不跟你争了,这样吧,让安欣管我叫小爸,管你叫二爹,这样总成了吧。”


  “听起来不太正经。”


  “嘿,是你不正经才觉得我不正经吧。”


“得了吧你,”安长林从地上爬起来,“也不是不行,反正孩子还小,就先这样叫着,等以后再让他改口喊叔叔,喊我什么我倒是不在意,这不是担心您孟司令多想吗。”


  孟德海被他一把拉起,“胡扯,说我小心眼啊。”


  沙发上的安欣盯着这两个人,眼珠转了转,懵懵懂懂。


  这个称呼一直到安欣七岁才改过来,他小爸小爸二爹二爹的喊着顺口了,有时候也不自觉的喊出来,童年的记忆总是这样,在不经意之间冒出来,安欣改口叫俩人叔叔之后他俩适应了好一阵,安长林倒没什么,孟德海对这个称呼的怀念真是挂在脸上。


    -


  安长林的思绪被孟德海出浴室的声音打断,浴巾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,洗完澡的他情绪平复了,看了安长林一眼,“到你了。洗澡,水温正好。”


  安长林习惯性的答应一声,哎,来了。


  安长林洗完进屋上床时,床上的孟德海躺的像一张铺平的纸,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

  “安欣安欣,起这名字可一点没让我安心。”孟德海一下子翻过身来对着安长林,“小欣还好命大,逢凶化吉了,不然让我们怎么跟老战友交代啊。”


  安长林看着天花板,“一是这孩子的造化,二是咱们部队反应的及时。”


  “在床上能不能别谈工作?要谈出去谈,都回家了还反应的及时,我明天开会时拎出你来表扬表扬?”孟德海快被他气笑了,安长林也乐得顺着他的话茬说下去,“你明年调了政法委之后再回来嘉奖我吧。”


  孟德海从不问你爱我吗这类的问题,他知道没必要,对于他对于安长林来说,这种润物细无声的,潜移默化的情感早已经深深扎根了,再问反而多余。但他今天居然产生了一种想问安长林的冲动,孟德海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了这种冲动,开始进入睡眠状态,神经高度紧张的他一下子松弛下来自然很快就睡着了,安长林却始终睁着眼,他放平气息,确定孟德海真的睡了,才下床把台灯微微调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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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的爱人孟德海同志,是一个光明正大,襟怀坦白的人。”


  安长林落下一个句号顿了顿,钢笔流畅的墨水龙飞凤舞的写下最后一行字。


  “而我也必将追随。”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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